第145章 假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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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费那么多法力,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命了。”

    说罢,洛父丢下钟九道就看儿子去了。

    这时医院也恢复了正常,楚巍然恢复主机房的网络,戚晚莲也收回对众人的魅惑之力,不用维持这种魅力,她也轻松不少。

    医院里的人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工作的工作,养病的养病,只是很多人偷偷地拿起手机,用刚刚恢复正常的网络搜索起《堕落之家》和戚晚莲,戚晚莲超话又增加不少死忠粉。

    别墅鬼们经此一战元气大伤,跑回各自的纸人、画皮中休息,被楚巍然重新放进洛槐的小包中。

    两名被吸收了生气的B组队员和开/枪的组员丁被连夜送到巫家的医院,他们这次得到的功德不少,再吃一段时间药应该能恢复。

    其余三名组员很快醒来,他们跟在庄信博身后,看守着钟九道,准备随时支援钟九道。

    钟九道等注射的营养液打完,确定自己已经吸收了足够三天不吃不喝的营养,便给自己贴上了假死符,装死了。

    洛父跑过来装模做样地检查一番,遗憾地摇摇头,记录了死亡时间,告诉B组成员联系钟九道家属。

    这时刚到晚上12点,B组队员把人推到太平间。

    鬼节的午夜12点,如果鬼蛊按耐不住,今晚就是动手的最好时间。

    可是一夜过去,鬼蛊没有任何动静。

    “还挺谨慎的。”庄信博咬牙切齿地用暗语说道。

    防止鬼蛊听到他们的对话,他们说话都用代号和暗语,只有自己人能听懂,旁人听后是一头雾水。

    “那怎么办?”队员们问,“总不能让钟导继续待在太平间吧?再这么下去就算是假死状态,人也要冻死了。”

    假死符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人体不会因低温受伤,但钟九道也说了,低温环境超过12小时后,一定要缓1小时,否则他真的会冻伤。

    现在是上午8点,钟九道已经在太平间待8个小时了。

    “计划已经开始了,就做戏做全套。”庄信博咬牙道,“通知家属,把人送火葬场去,我就不信人都要火化了,鬼蛊还不落网。”

    队员丙表情痛苦:“他家里人全是天师,真请来鬼蛊更不可能现身了。”

    庄信博:“……请钟洪砚吧,让他来医院把尸体领走,送火葬场去。”

    “那要告诉他真相吗?”队员丙问。

    “先不说。”庄信博道,“他又不懂我们的暗语,露馅了怎么办。”

    B组成员没办法,只得给钟洪砚打电话。

    钟洪砚接到电话人都傻了,怀疑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耳朵问:“你说什么?!”

    B组队员:“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不用联系家里,先到医院认人,再把人领走吧,我们可以派直升机接你。”

    不能让钟洪砚慢吞吞地坐火车来,时间太慢,到时候钟导会冻伤。

    一个多小时后,钟洪砚风尘仆仆地来到医院,目光呆滞地看着躺在太平间里的钟九道,顿时趴在钟九道的身体上嚎啕大哭。

    庄信博:“钟导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牺牲的,他除掉了鬼蛊,以后不会再有太强的厉鬼出现了。”

    他拿出封印子蛊的小瓶子,专门交给钟洪砚:“鬼蛊就剩下这些被封印的子蛊了,你带回钟家,请天师们除掉吧。”

    把子蛊交给实力只有1砚的钟洪砚,鬼蛊就有抢夺的勇气了。

    “九道这么强,他是家族的千百年来唯一的天才,怎么会就这样死了呢?”钟洪砚反复听钟九道的心跳声和呼吸,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这件事。

    “毕竟鬼蛊也很强,这大概就是宿命吧。”庄信博长长叹口气。

    钟洪砚:“我这就给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来见钟导最后一面。”

    庄信博不能让钟洪砚打电话,他按住钟洪砚的手说:“钟导临终前告诉我们,他已经被逐出钟家,和父亲关系也一般,不希望死后灵堂上还要听到父亲骂他。他希望你帮他办理后事,到时只要把骨灰带回钟家就好。如果钟家愿意,就埋在祖坟中,如果不愿意,就洒在残念谷中,也能为后人留下一道残念。”

    听了庄信博的话,钟洪砚再次大哭:“九道,你太苦了。”

    哭了一会,钟洪砚问:“洛槐呢?他知道钟导的事情,一定会很伤心呢,我希望他也能参加葬礼。”

    庄信博:“洛槐在与鬼蛊的战斗中魂魄受到重伤,现在昏迷中,不知道能不能醒。”

    钟洪砚:“……怎么会这样?我去看看他。”

    他的腿经过复健已经好很多了,但刚才在太平间又凉又跪的,又有些疼,只能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着。

    庄信博一看时间已经10点了,还有两个小时钟导就真的要冻伤,看到钟洪砚的慢动作,急得直挠墙。

    钟洪砚来到洛槐的病房,看到洛父洛母愁眉苦脸守在洛槐身边,顿时想起钟九道孤零零地躺在太平间的样子,腿一软,坐在地上又大哭起来。

    洛父洛母虽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但看到洛槐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顿时悲从中来,也跟着哭起来。

    三人哭得伤心,没注意到一抹残魂在阴影中闪过。

    “年轻人,你是洛洛的朋友吗?”洛父起身扶起钟洪砚,让他坐在椅子上。

    钟洪砚哭道:“算是吧,不过他和我堂弟钟九道的关系最好。伯父伯母,你们知道我堂弟的事情吗?”

    提到钟九道的假死,洛父一下子哭不出来了,他只能沉痛地捂住脸说:“我就是为他做手术的医生,我没能救活他,对不起。”

    “你不用对不起,不是你的错,是鬼蛊。”钟洪砚抱住洛父就是大哭。

    庄信博在外面急得要跺脚,走进来拉开两人,提示钟洪砚道:“上午十点了,要不你先去办手续,把钟导的尸身领出来,送到殡仪馆吧。”

    钟洪砚悲痛地点点头,对洛父洛母说:“伯父伯母,我知道洛槐昏迷你们也很伤心,可是……明天我打算把九道的尸身火化了,今晚可以让洛槐去殡仪馆陪陪九道吗?我觉得他会希望自己能送九道一程的。”

    洛父洛母对视一眼,重重地点点头。

    洛槐当然要去,他如果不随时跟着钟九道,万一鬼蛊又来找洛槐怎么办。

    这一次,他们无论如何也要让洛槐和钟九道在一起,绝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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