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 10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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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

    秦梵穿着一袭及地的薄绸长裙, 坐在纯白色羽毛床上。刚一坐下,整个身子便陷了进去,她重心不稳, 下意识往床上倒去。

    刹那间, 溅起了层层叠叠的羽毛。

    偌大房间里,羽毛飘扬。

    秦梵忍不住低呼了声。

    咦, 居然不疼?

    她按了按身下的羽毛,发现厚厚羽毛最下面, 居然是很有弹性的床垫,顿时有了安全感。

    秦梵坐稳后, 一张小脸保持优雅微笑:“画吧。”

    就不信她这样, 谢砚礼还能画得那么色气。

    秦梵想到刚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俨然就是仙气飘飘的纯洁小仙女!

    谢砚礼在画板前, 握笔看了她一会儿。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仙女的模特?”秦梵吐槽不忘保持微笑,“还不快点!”

    她腿都麻了,等结束之后, 一定要让谢砚礼给她好好按按。

    这男狐狸精, 整天就想些变态主意!

    谢砚礼放下画笔, 起身走向她:“确实没见过。”

    男人身型修长挺拔,站在秦梵面前, 背对着灯光, 莫名有种侵略性。

    两人相处这么久,秦梵立刻听出了他语调中的意思, 故意继续保持唇角弧度, “既然没见过, 那我们谢大画家怎么还不开始呀。”

    谢砚礼似是端详她的面容, 几秒钟后, 缓缓道:“所以,谢太太是打算让我给你画观音像吗?”

    观音像?

    秦梵红唇一抽:“……”

    顿时有画面感了!

    脑海中浮现出普度众生和善慈爱,不容亵渎的观音菩萨。

    秦梵下意识仰头,刚准备跟他好好说道说道,怎么就观音像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唇瓣便被侵占。

    清冽与清甜的气息互相缠绕,又互相攻击,仿佛想要并吞彼此,最后,竟然是少女的甜香占据了上风。

    不知道吻了多久,谢砚礼才低喘着松开她。

    灯光下,秦梵唇色润泽靡艳,那双桃花眸含着水波,怒瞪着人时,都像是撒娇,睫毛轻颤,仿佛那水要沁进桃花瓣般的眼尾,秾丽不可方物。

    谢砚礼眼底染上几分满意:“就这样。”

    秦梵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样子。

    甚至因为许久没呼吸,胸口起伏不定,心脏似是要穿透薄薄的布料跳出来。

    谢砚礼有点可惜地望着她身上那袭薄绸长裙,若是……碎裂的话,一定会更美。

    莫名的,谢砚礼竟记起那次无意中把母亲送给她那条旗袍撕裂的画面。

    好像,她穿旗袍也不错。

    谢砚礼重新落笔时,想着等秦梵生日时,要送她一条旗袍。

    旗袍配什么床呢。

    谢砚礼若有所思,却不忘对秦梵道:“累了可以闭上眼睛睡会儿。”

    上次就是因为她睡了,才不知道谢砚礼画了什么羞耻的画。

    这次她必须要看着谢砚礼画完!

    秦梵睁着双桃花眼,想要自己保持清醒:“你别想骗我,过半小时我要检查检查的。”

    白色的羽毛甚至都不若她皮肤白透。

    即便是薄绸长裙将她身躯包裹的严严实实,可正是这种严实,莫名有种

    禁忌的纯欲感。

    让人忍不住幻想能轻而易举撕碎那薄绸,看到里面的极致美景。

    当然,看着谢太太那警惕的小模样,谢砚礼薄唇含笑,暂时将这个想法压下。

    “你笑什么?”

    秦梵被谢砚礼笑得有些羞恼,难不成又画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过他刚落笔,应该没那么快画出来,秦梵警告他,“画的正经点!但又要很漂亮!”

    谢砚礼不疾不徐:“放心。”

    她一点都不放心。

    直到看见谢砚礼画的草稿,秦梵这才放心下来。

    嗯,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只不过画的并不是她坐在羽毛床上,而是趴在床上,纤细的小腿似乎在半空中晃荡着。

    这是平时秦梵玩手机时的姿势。

    长长裙摆顺着她的大腿根蔓延至床尾,几片羽毛落在腿弯位置,忍不住想伸手拂开那扰人的羽毛。

    寥寥几笔,却栩栩如生。

    秦梵看完之后,放心的同时又有小脾气。

    那她刚才傻乎乎坐了半个小时,岂不是白坐了!

    谢砚礼根本没画她坐着的姿势!

    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耍我玩!”

    谢砚礼反握住她的指尖,将人抱在自己膝盖上,薄唇贴着她的脖颈低喃,“不画了。”

    “要巩固一下吗,谢太太?”

    秦梵被谢砚礼突然的亲吻逼得脖颈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巩固,巩固什么?”

    男人修长手指慢条斯理顺着她乌发下滑至腰间。

    随意拂过她的裙摆:“你说呢。”

    “忍辱负重留下让我画画,不就是为了巩固一下。”

    “嗯?”

    秦梵被他按着后腰,肌肤相贴,红唇低呼了声:“慢点。”

    当然也明白了他说的巩固是什么意思。

    生宝宝当然不能只有一次,那在确定怀没怀宝宝之前,自然是得多多巩固几次才是。

    谢砚礼喉结微微滚动,就那么坐在椅子上抱着她,很轻很轻地吻她唇角:“是慢点,还是满点?”

    呜~

    肯定是前者啊。

    他故意听错。

    谢砚礼就这么托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羽毛床。

    倒下时。

    羽毛顿时飘扬起来,落下后又几乎将他们埋进去,柔软的羽毛擦过秦梵又薄又嫩的皮肤,她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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