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谋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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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打的韦小宝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约摸一壶茶的功夫,靠在椅子上的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突然跪在的地上,韦小宝立刻抬手,遥辇大圩等人掀起被子,就看到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被痛打的面目全非,鼻歪眼斜,堵着嘴巴的袜子全是血水。

    “你这次可愿意……”

    还没等韦小宝发问,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直接不断点头。

    韦小宝不屑一笑:

    “原来是个软骨头,当我高看你了!”

    “强大的不是你,而是你的位置!”

    韦小宝对着遥辇大圩等人一歪头,就开始为他把嘴里的袜子抽出来。

    “你若是敢乱喊乱叫!我立刻杀了你!不信咱们试试!”

    “嗯嗯嗯。”

    南院大王遥辇大圩不断点头之后,嘴里的袜子被拿了出来,韦小宝指了指桌子上南院大王耳郎的笔墨纸砚:

    “快点来写吧!”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缓了一阵后,不情不愿的的走到桌子旁写了一封敕书。

    “写好了。”

    韦小宝看了一眼点头满意,再又命令道:

    “把你个人的印章还有官印盖上去……”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十分不情愿,但是架不住韦小宝人多势众,最后还是照做了。

    韦小宝又检查了一遍,准备装在怀中,可是多了一个心眼,看向遥辇大圩询问道:

    “这文书可还行?”

    遥辇大圩接过一看,笑道:

    “韦大人,这个辽国的官方敕书不仅是有汉文,更是有契丹文,而且契丹文在上。”

    “这厮分明不老实!”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瞪着遥辇大圩骂道:

    “你这个契丹叛徒!”

    遥辇大圩则问心无愧道:

    “我可不是,其实你这种人才是!”

    韦小宝也懒得听他们争辩,说道:

    “咱们的耶律大王,就别耍心眼了吧,把契丹文写上吧!”

    “他娘的,写就写。”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无奈拿回来敕书,在汉字上面用契丹文写了一遍。

    韦小宝检查时却又看不懂,交给遥辇大圩观看,而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则祈求着看向了遥辇大圩。

    “哈哈哈哈!韦大人,这厮还不老实,用契丹文写着让我别告诉你,他就让升官发财,下面是求救信号!”

    遥辇大圩大笑着交到了韦小宝手里,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也彻底心如死灰,韦小宝把那个敕书扯得粉碎,纷纷扬扬好似雪花。

    “耍我?行!卸他一条腿!”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见韦小宝动怒,赶紧摆手劝道:

    “这一次我好生写!好生写!”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写!”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见骗不过,只因有遥辇大圩这个人在这里,故而只能老老实实的写了。

    最后韦小宝与遥辇大圩同时检查之后,这才算满意,韦小宝小心翼翼地装进了袖子里。

    “告辞!”

    韦小宝直接转头就走,就连遥辇大圩与南院大王耶律耳郎都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

    “嗯?”

    韦小宝回头质问:

    “有什么问题?”

    遥辇大圩疑惑道:

    “韦大人,为何不……结果了这厮……”

    “这厮不死,这份敕书等白写!”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不可思议道:

    “你当真要放了我?”

    “不杀他,我相信耶律大王不是轻易反悔之人!”

    说罢,韦小宝拉着十分不理解的遥辇大圩往屋子外走去,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捂着鼻嘴、胸口坐了下来。

    眼瞅着韦小宝就要走出屋子,他立刻朗声威胁道:

    “韦小宝!你当本大王真就怕了你?”

    “告诉你!你也中了本大王的计策!”

    “本大王现在就喊人,老子手下被你灌醉,但是家眷还清醒着呢!”

    “来……”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话还没说完,韦小宝得意一笑,耶律耳郎背后突然之间落下一个人来,跟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比个头十分矮小,不过那人手里却拿着刀架在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脖颈。

    “喊呐!喊呐!你看你的嘴巴快,还是我的刀快!”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立刻摆手心虚道:

    “自然是你的刀快!”

    挟持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鼓上蚤时迁。

    韦小宝这才带着遥辇大圩等人再度折返:

    “耶律耳郎,我不弑杀,也给你机会了,可是你冥顽不灵!自寻死路!”

    “也罢!也罢!那就去死吧!”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感受到了韦小宝弥漫的杀气,立刻跪下来求道:

    “我与你耍笑,你怎可当真?你且走,以前的事一笔勾销!”

    “好!”

    待韦小宝走到了跟前,居然就答应了,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不断地对着韦小宝磕头感谢。

    “喂大王吃药!”

    “是!”

    遥辇大圩等人又掏出蒙汗药装在茶水中准备给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嘴里灌。

    而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情知不对,立刻挣扎道:

    “这个是什么药?什么药?我不喝!”

    “灌!”

    几个人按住了南院大王耶律耳郎,遥辇大圩直接往他口鼻里灌入进去。

    “我……不……喝……”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越是反抗,越是说话,就喝的越多,不多时就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韦小宝盯着房梁命令道:

    “时迁!把他的腰带挂上去!”

    “是,韦大哥。”

    时迁解下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腰带帮上,遥辇大圩的手下把麻翻的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挂了上去,形成一个自杀的假象。

    韦小宝又看向遥辇大圩命令道:

    “汉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风格,极其容易让人看出来是不是模仿的笔迹。”

    “但是契丹文却不一样,只有一种写法。”

    “你以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口吻,写一封谢罪书!”

    遥辇大圩点着头夸赞道:

    “韦大人果然心细如尘!了得,了得!”

    待遥辇大圩写完,韦小宝等人坐在屋内等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被吊死,时迁出去望风。

    半个时辰后,确认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彻底死亡之后,韦小宝看着遥辇大圩的尸体不屑道:

    “我本不想杀你,但是你非要如此,最后也给你机会了,可你不珍惜,也罢,就当是为辽国除了一害!告辞了!”

    说罢,韦小宝走之前,把那个敕书放在了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遗书”之旁,遥辇大圩处理这里的罪证,尽量不要留下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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