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一章 恶心至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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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几个字,就吧殿下钉死在了那“抛妻弃女、通敌叛国”的耻辱柱上?

    恶心,至极的恶心,他先前从未见过、更未想过世间竟有人能恶心至此——

    冯垣的双眼发了沉,眸底的厌恶之色险些便要流溢,他在殿下身边跟了近十年,自然清楚他的脾性。

    虽说他们家殿下因着出身的问题,多年以来一直被迫站了安平侯府的队伍、随着他们做下了不少不当做的错事,可他平日再怎么荒唐,也不曾犯下过那等超出底线大过。

    他清楚,殿下骨子里实际上是个良善之辈,往日那一派轻纵嚣张、冲动无脑,亦大多是被他装出来的。

    否则,他当年便不会救那被人扔进巷尾、打得只剩下半口气的他,更不会在他养好伤、讲清了自己的情况后,耐心地劝他以后行事莫要那般轻狂。

    ——当初的殿下并不知道他是正一出身的道士,更没提过要让他报他什么救命之恩,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地留下来襄助殿下的。

    所以,殿下他绝不会向外泄露朝中要务,更不会通敌叛国。

    反倒是眼前的这位南安王……

    收回了目光的冯垣无声冷笑——他倒挺像是能叛国通敌的样子的。

    毕竟,他压根便不在意什么兄弟之谊,只在意他的权势与地位。

    并且,依着殿下的性子,若那对着他动刀之人是南安王……他恐怕真的不会去躲。

    如此说来……殿下真有可能是被南安王害死的?

    可他又是怎么躲开的禁军眼线,怎么溜出五皇子府、又潜入三皇子府的?

    莫非——

    冯垣心下蓦然一惊,他觉得冥冥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突然便晃过去了,奈何不待他捉摸住那一闪即逝的思绪,墨书远的嗓音便先一步彻响在了他的耳畔。

    “彬白先生,虽说今儿乃三哥出殡之日,本王与您说这些,难免有点不大合宜。”青年眉目半垂,形容微赧,“但你我二人难能撞见一次,本王这里,亦确乎是有些话想要与先生说。”

    “是以,不知先生您能否赏本王这个脸面,与本王借一步说话?”

    “有王爷您亲自开口,草民自是不敢弗了您的面子。”冯垣定了定神,假意恭维了墨书远一句,继而转头与三皇子妃打了声招呼,“那皇子妃,草民就先随王爷离开片刻,等下便回。”

    “嗯,现下离殿下起灵还有段时间,先生但去便是。”年轻妇人啜泣着点了点头,冯垣听罢又与她好生告了番罪,这才起身随着墨书远走出了屋。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灵堂,墨书远在前方带着冯垣三拐两拐,几下拐入了三皇子府中一处不大起眼的僻静之处。

    “彬白先生,其实本王此番倒也没有别的意思。”一身素色锦衣的青年噙笑站定,率先开了口。

    “只是想与先生您商量一桩小事——”

    ------题外话------

    墨书昀吧,本质不算坏,但是站队问题,手上不干净。

    还是比较可惜的,毕竟身不由己。

    冯垣跟他感情这么深,也是因为他对冯垣的确是再造之恩。

    人总是复杂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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