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动私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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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什么错呢?要经历这一切。

    ——迷迷糊糊的颠簸里,燕折的潜意识一直在质问自己。

    可自己又经历过什么?

    他想不起来,便无法为过去寻得公正的结果。

    意识在温暖的怀抱里一点点沉沦,他听到白老太太的声音:“小折醉了?”

    白涧宗嗯了声。

    好丢脸啊。

    燕折缩头乌龟地把自己埋起来,好像这样就不被看见了。

    白老太太的声音再次传来,一向果敢利落的老夫人、在此刻竟然透出一点欲言又止的意味:“听管家说,你从山庄带来一把椅子。”

    “……”

    “这些年你压抑,祖母理解。我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新鲜玩意儿L,但凡事有个度。”白萍的声音逐渐远去,“温和点,别伤了这孩子。”

    什么椅子?

    什么叫别伤了他……

    燕折浑浑噩噩,因贪念另一个人的体温,失去了最佳逃跑时机。

    等醒来,他就发现自己正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准确来说,是双|腿岔开,架在椅子上。

    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限制级。

    好像是某些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唯一的区别是,电影里的主角必然不着寸缕,但他穿着完整的睡衣,减轻了些许羞耻感。

    “…………”

    燕折悲痛欲绝:又是哪个刁民想害朕!

    “嗒”得一声,灯亮了。

    三米之外,刁民白涧宗置身黑色的机械轮椅,靠着椅背,托着下颌,目光幽冷地注视他。

    燕折竟然松了口气。

    想想也是,这么变态的姿势,也就白涧宗想的出来了。

    虽然酒醒了,但脑子还未完全清醒,他瞄了眼窗外的夜色,不确定地问:“白先生……到第二天晚上了?”

    白涧宗看着他不说话,拿着一支羽毛笔敲击轮椅扶手,眸色幽幽。

    燕折对这个姿势感到万分不自在,可手腕被绳子绑住了,高高吊起,完全无力逃脱。

    身下的椅子也十分眼熟,好像是他第一次去山庄被滴蜡的那个房间的一把奇怪椅子,当时还有些好奇。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它的作用——

    这是一把情|趣椅。

    “你!”燕折羞愤欲死,“您不是说您没那个癖好吗!”

    没癖好为什么有这种椅子!

    白涧宗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幽冷,也漫不经心:“什么癖好?”

    燕折怂了。

    还好脚踝没被绑起来,他试图合并敞开的腿,动了两下没被阻止,左腿便胆大地挪下扶手——

    以为白涧宗和以前一样,只是吓吓他。

    结果腿伸直后根本触不了地,脚趾绷直了也只能勉强感受到地毯毛的蓬松。

    而身下的凳子窄到只能托住他

    三分之一的屁股,双|腿不架着,只会让手腕成为身体唯一的支点,勒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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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敞下腿吗。

    多大点事,又不是没穿衣服。

    白涧宗发出一声嘲弄的嗤笑。

    “……”

    狗东西!天天说他孟浪,明明自己才最放荡,最不知羞!

    白涧宗好整以暇:“说说吧。”

    燕折装傻:“您要让我说什么呀?”

    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趾已经开始哆嗦了,白涧宗肯定是因为聊天录音动怒!

    那些对话确实太惊世骇俗了些。

    如果他只是和别的男人有过一段恋情,反而没多严重,可录音却暴露了这具身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换成任何人,发现自己的未婚夫如此淫|乱、下流都不可能接受,何况这个人是白涧宗。

    “燕折,你有病。”

    “那些话不是我说——啊?”正要辩解的燕折愣住,“什么病?”

    见白涧宗不言,燕折有点慌,身体一晃,绑在一起的手腕瞬时勒出红痕。

    “我,我患肿瘤了?”

    白涧宗吐出两个字:“绝症。”

    “……”

    见白涧宗神色不像是开玩笑或捉弄他,燕折眼眶顿时红了,盛满泪水。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好不容易重获新生,结果又患绝症,老天就可着他一个人霍霍吗?

    苍天不公。

    两行热泪无声流下,燕折委屈又难过:“我都要死了,您还要欺负我……”

    “死?”白涧宗幽幽否认,“不会,你会好好活着。”

    他播放了一段录音。

    听到录音惯有的嘈杂背景声,燕折呼吸一窒,还以为都要死了,白涧宗还跟他算撩骚的账。

    直到听见一段陌生的对话——

    【“您不要生气。”

    “我的未婚夫在订婚之夜想要跑路,但我不能生气?”

    “能气一点点。”

    “……燕折,除非有一天你履行了交易,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掏出我的手掌心——就算我死,你也得陪葬!”

    “好哦……杀我的时候,您能温柔点吗?”】

    白涧宗按下暂停键。

    喝醉后,燕折说得每句话都带着撒娇的感觉,和平常的装模作样很不一样。

    燕折吸吸鼻子:“您不喜欢这样吗?我下次不喝……”

    “了”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涧宗打断:“知道自己得什么绝症了吗?”

    燕折更呆了。

    这就是成为反派老公的代价吗?生病了都没有医生来治,还得靠自诊?

    哦不,是吊在情|趣椅上自诊。

    他万念俱灰:“不知道……”

    白涧宗冷冷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哈???”

    垂死

    ()    病中惊坐起,燕折不敢置信地反问:“您再说一遍?()”

    “……()”

    “你觉得呢?”白涧宗冷笑,“自己身上出了什么症状自己不知道?”

    “……”

    燕折真不知道。

    “我说让你陪葬,你就答应!?”白涧宗阴晴不定地沉下脸色,拿起抱枕狠狠砸他,“你今天想要跑路的勇气呢!”

    枕头砸在身上,跟挠痒痒似得。

    燕折好半天转过弯,因为他喝醉答应陪葬,所以狗东西觉得他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你说绝症吧,好像没太大毛病。

    可他得了吗!!

    这不是指“在被伤害的过程中,受害人爱上加害人”的心理疾病吗!?

    谁加害谁了?

    燕折两眼望天花板,人是麻的。

    但思绪转了个弯儿L,他又懂了。

    白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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